柬埔寨 | 寻找高棉的辉煌
图/文：许金芳丁酉7月31日北京时间11:00从玲珑山庄搭乘杰兄车到湖州湖畔居他家用中餐，其妻小姚同往，其岳母好客，烧的菜很对我胃口，小姚下午上班，陪喝酒少许先离去。我与杰兄，把话漫饮至13:30,姚家自制的桑果酒醇美好喝，多饮了一杯。休息后16:30随杰兄打车至红丰桥公交站，与"快乐吴哥"团友陈光明，张华英，范培芳，周末先汇合，17:00上浙江新世纪国际旅行公司安排的面包车赶往杭州萧山机场国际厅，跟团杭州女导游徐林帮办理登机手续，柬埔寨航班误点，22:00杭州飞往暹粒的飞机起飞，8月1日凌晨1:50着落暹粒机场，落地签。当地时间（比北京时间晚1小时）2:00到五星级暹粒新圣卡酒店，与杰兄同宿3204房间。夜已深，匆忙洗漱，2:50寝。
暹粒市是柬埔寨暹粒省的省府，距金边311公里，距泰国边界只有152公里，人囗8.5万，与喧嚣的大城市相比，这里显得安宁。
这座不起眼的小城是参观吴哥古迹唯一和重要的停留地，得益于这里是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吴哥窟，近年来，暹粒的旅游业发展快速，令世界各地的旅行者趋之若骛。
8月1日晨起，观新圣卡酒店占地开阔，二层的排屋尖塔林立，黄瓦云饰，花木靓丽，玲珑弥望，别有东南亚柬埔寨风情。房间清洁卫生，设施现代齐全。餐食丰富，空心菜、葱蛋卷、粉丝特别好吃。露天游泳池、休闲篷榻、迪巴、酒廊配套，池水澄澈， 厅堂豪华。酒店工作人员对住客非常恭敬，我们一行处处享受着贵宾待遇，真是穷国富酒店，钱真是"好东西"。
自然醒后，酒店内自助早餐，饭后漫步店内拍照游玩，10:00回房间休息。12:00大堂集合，上柬埔寨长荣国际旅行社旅游车后，当地导游小郑带我们在暹粒市穿行，虽是暹粒省府驻地，城市大不过长兴县城，城市内没有高楼，摩托车满街跑，看不见红绿灯，交通无秩，商铺凌乱，环境脏乱差。车行15分钟后至闹市区天元海鲜餐厅用当地团餐，所谓海鲜，图有虚名，都是平常杂菜，但菜肴口味还好，米饭香，吃两碗。
午餐后，日光灼照，为避高温，郑导送我们回酒店休息。日西堕，又从住店上旅游车往暹粒市吴哥皇家公园，公园位于市中心，10分钟抵达。刚下车还是日光晶晶，转眼就大雨倾盆，团友复至汽车内避雨。郑导说:暹粒4至12月是雨季，日无完晴，雨随风至，风停雨止，雨止马上朝阳霁色，鲜映层发。雨像妖怪，去来无定，说来就来说去就去。遇雨郑导临时改变行程，调转车头沿穿城而过的暹粒河去吴哥日用小商品市场。暹粒河是暹粒市的母亲河，宽约50米，河水混浊，两廊桥架连两岸，河左岸为新街，河右岸为老街。新街老街都摊位狭窄，俱无持色。车至桥停，雨止，雨止就霞光夺目。我从新街上桥过河，沿河拍照。忽雨又来，且愈下愈大，我匆忙躲进路旁钓鱼人的篷伞躲雨，伞小动弹不得，约10分钟雨停，光芒又出。暝色四下，车复抵皇家公园，导游安排给我们半小时览胜，园内多悉数人围的大柚树、榕树，树上黑色的大蝙蝠高挂树梢，仰视仿如黑鸦不舍离去，真叫人叹为观止，可称奇绝。公园中的姐妹庙，建庙400多年来，一值香烛兴旺，禅声悠扬，是暹粒市祈求神灵最灵验的庙宇，我带着虔诚之心在外伫立观望。西哈努克老国王的行宫，是法国统治时期的建筑，外望颇无甚奇。
19:00街灯齐亮，自助餐于皇家饭店四楼，边吃还能边享受暹粒风情柬埔寨民族舞。宿新圣卡。
柬埔寨古时称真腊，是高棉民族世代居住的地方。建都于巴肯山麓的吴哥城是真腊王朝（约公元802—1431）的国都，鼎盛一时，创造了灿烂的吴哥文明。3日，晨餐新圣卡，7:30上旅游车，8:10抵达名列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吴哥窟，去探寻向往已久的高棉文化。
吴哥窟又称吴哥寺，小吴哥，位于柬埔寨西北方，属暹粒市辖区，占地2.3平方公里，原始的名字是“毗温奴的神殿”，中国佛学古籍称“桑香佛舍”。吴哥窟是吴哥古迹中保存最完好的庙宇，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寺庙、最早的哥特式建筑。
走过一片树林，仰视其上脸盆大的蜂巢、香焦似的树果金钓倒挂，存世千余年的无脚龙昂头竖尾，永远是高棉人崇拜的图腾(他们称有脚的中国龙为“飞龙”，无脚的柬埔寨龙为“水龙”，华夏高棉都是龙的传人)。兵刀燹火中真腊王朝被暹罗族所灭，辉煌转眼即为烟云，残存血染的吴哥古都连同宏伟的建筑被热带雨林渐渐侵蚀覆盖，成为蛇兽的天堂，湮灭在历史的尘埃中400多年，不为人知。但金子终会发光，美无法霸占，文明终会被后人发现，救赎了的废墟成了人们考古的旅游胜地。吴哥窟始于12世纪，是国王苏耶跋摩二世倾全国之力历时35年为自己修建的陵寝，是一座规模宏大的石窟寺庙，独立于吴哥城（大吴哥）东南方，有自己的护城河、城墙和城门，是吴哥王朝国势鼎盛时的代表作。
踏过起伏的百米塑胶浮桥，瞻眺吴哥窟巍峨的石构建筑，闳博富丽，令人惊叹。导游带我们从西门入，门墙上的祥云浮雕、头钗尖耸的佛像石刻精美绝伦，让人震撼窒息。长长的回廊浮雕把印度的两大史诗《摩呵婆罗多》和《罗摩衍那》演述得栩栩如生，千年前的吴哥文化令人叫绝。吴哥窟共三层，各层都有祭坛、回廊，环绕回合。叠级而上，级陡洞转，俱高数十米，中空如厅，汇展成城。我攀爬在石阶，犹如穿越在历史隧道，隐隐所见暹罗人战马千里、旌旗蔽空、横槊挺戈、杀声振天，把文明埋葬在尸下。但文明不能为刀枪所杀、战争尽灭，所以湮灭400多年，在莽林中终为后人发现，引环球群贤毕至。
出吴哥窟饭于中阿凸餐厅，饭后往大吴哥，即王城，有9平方公里，内宫殿、寺庙众多，一天时间不能览尽，只能任凭导游选择安排。一路大树，半小时至塔普伦庙，景区人员上汽车查门票，我们买的是37美元一张的一日联票，可游览小吴哥，大吴哥数景点。查票中陈光明的门票丢失，只能返回市区补票，幸好有歧路至塔普伦庙，不走回头路。塔普伦庙，又称“母庙”，长1000米、宽600米，兴建于1186年，是国王加亚华尔曼七世为纪念他母亲所修建的寺院，属于吴哥文化较为后期的建筑作品，著名电影《古墓丽影》在此取景。“母庙”入门处几百年上千年的棕榈树（开花结果）、棕橖树（只开花不结果）参天，后仰也见不到树顶，悉直径米余的粗杆。其中高大的桐树，当地人用桶挂滴管从树中取汁做桐油。为取得桐油，高棉人把树弄伤，用火烧烤，树为了疗伤，分泌出一种油性物质，即为桐油，收集后造木船使用。而斑斑驳驳、疙疙瘩瘩的导游说是名贵的紫檀木，真是树也不可貌相。美，像是记忆，又像是遗忘。寺内的浮雕融合了婆罗门教和佛教，那里曾是高僧、祭司、舞女歌咏修行的胜地，但云卷云舒，兴盛衰落菩萨们视而不见，不说一句话。风化破损的雕像、在岁月中分化崩落的城垣宫殿，虽毁损严重，但乃保持着宗教的和谐，显示出废墟之美、静谧安祥。“树包墙”的世界奇观蔚为壮观。被当地人称为蛇树的卡波克树，粗壮发亮的根茎，露地蛇行几十米、数百米，绕过梁柱，探入石缝，盘缠在屋檐上，裹住门窗。一棵不起眼的小树，在热带雨淋中历经数百年努力，繁殖子孙深稳紧密地缚住神庙，让众杆有力地向天攀升，是大自然恩赐的神作。
游览了“母庙”往巴戎庙。途中在中国援助修复的周萨神庙处停留，周萨神庙是一座精美的古建筑。导游说:修复前古庙断壁残垣、杂草丛生，几乎毁坏。而今修复后的哥特色建筑，在古树的环绕中耀人眼球。进入大吴哥王城的中心区域，导游随景介绍，巴方寺是古法院遗址、十二生肖塔是关犯罪将军的地方、斗象台是国王的阅兵处，隔车窗相望都残破不堪，颇无好看。巴戎庙是大吴哥的重头戏。巴戎庙高大雄伟，婆罗门教和佛教都认为神住在须弥山上，所以平地上尽量把庙修高，好与神近些。
参观巴戎庙从西门进西门出，陡处加木梯级之，断处用绳栏阻之，庙内由大大小小的49座石宝塔构成，最吸引眼球的是每一座塔的四面都刻有3米高的加亚华尔曼七世的微笑面容。神像轩昂的眉宇，中稳的鼻梁，热情的厚唇，慈祥的气质，使人过目不忘。其中最美的面容，厚唇微翘，被誉为“高棉的微笑”，看了印象最深。
汽车在热带雨林中穿行，从南城门出。城门上尖塔直竖，护城河即在门外，墙前有桥接通城门，可行车，两旁神像护道，显得庄严肃穆。停车拍照，瘦骨嶙峋的白牛在河边低头啃草，河水清澄，青荇在河里招摇。
最后一站巴肯山。巴肯山是吴哥王朝的国庙兼祭台，是观日落的佳地，摄影界闻名。日渐落，羡慕吴哥日落，来自世界各地的游人如织，愈聚愈多。巴肯山高60公尺左右，但平地起山，颇觉秀蔚。我们从北坡上山，仰望如一隙，及登其上台顶可容300人。由于天气原因，我们没有看到日落，但登高望远，山下野鸡、猴群出没的绿地，极尽纡曲回环之势，浩野平川，城廓、村庄配合有致。远处洞里萨湖水域辽阔，整个吴哥窟尽收眼底，使人胸襟感到舒畅，超逸的兴致随即兴起。祭台上播放机中轻音徐徐，柔缓的异国情调吸引住飘动的白云。雨又下，循原路下山，因台顶人员限量，有几百人在冒雨排队待登。
晚餐后，因统一安排柬式按摩。为礼貌起见，郑导教了大家几句柬埔寨语，如“吾广”，即“你好”！时间2小时的按摩，从脚做到头，相当舒服。
4日，午饭后，坐“长荣”旅游车去洞里萨湖。洞里萨湖又名金边湖，是柬埔寨人民的“生命之湖”，季节性十分明显，12至次年4月为枯水期，平均水深只有1米，8月是雨季，平均水深有10米，长500公里，宽100多公里，湖滨平坦广阔，面积有3个长兴县大。从兔子形的柬埔寨地图上看，位于柬埔寨心脏地带，西北到东南横穿柬埔寨，像一块蓝翡翠镶嵌在柬埔寨地图上，在金边市与湄公河交汇，是东南亚11国最大的淡水湖。
汽车在土路上颠簸得利害。一路不见工厂没有山都是平原，荷花池遍野，远看是湿地，近看是藻植地。好看帅气的棕榈树点缀其间，堤坝池塘边芦草荆棘丛生。沿途村庄民居多为吊脚楼，下层中空立柱，上层为房，板壁，屋顶盖红色平瓦。
车到游船码头，时己过午，坐的木游船非常简陋，有顶无壁，使人担心安全，螺旋桨卷起的浪花配合着马达的轰鸣呈A字形翻向两边。船快速穿行在洞里萨湖浊黄的水道里，浩瀚水波中大小游船穿梭，两岸泊渔船，水葫芦疯长，铺展成片随水波荡漾，矮树在水中摇曳，“沼泽森林”望不到尽头，景观十分独特。
两位儿童随船使劲给游客按摩捶背，手法娴熟，不给小费不停手。一叶扁舟快速与我们擦肩而过，一位儿童飞身跳上大船，向游客们兜售饮料，样子厚道，不强售。
一个转弯，洞里萨湖的水上人家就展现在眼前。据导游介绍湖里生活着9万多人，有高棉人也有越南人，他们无户口无身份证，没人管理，无论雨季旱季都居住在湖中，这里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。相比较高棉人近岸些，而越南人后裔集中居住的村庄在湖中间，被称为“越南浮村”。他们靠打漁为生，在湖里捕魚、读书、生活，吃的是湖里的水，排泄就跳进湖里，船是他们与外界保持联系的唯一交通工具。越南裔的祖辈父辈大多是越南内战时逃难至此，现在越南政府不接受回不去。他们终生不被允许上岸，因为他们既没有柬埔寨国籍又没有越南国籍。
太阳钻进了云层，漫无边际的水面上云朵翻涌，湖上观日落又成憾事。船行在洞里萨湖上，导游左指右指介绍：这是水上学校，孩子们在嬉戏；这是商店，日用品百货服装琳琅满目；这竖着十字架的是水上教堂；这两头尖尖划行的小船是水上商贩，销售蔬菜、肉类……空气中的臭味，是渔民用小鱼做的臭鱼所散发，臭鱼是水上人家的家常菜，天天吃，闻闻臭吃起了鲜。穿行在奇特的水上村落，如同置身另一个世界。
船行1小时，停在空邦鲁村，旅行社安排我们走进水上人家体验村民的生活。刚从船梯跨上水上村庄，异域风情使人兴奋。突见，一童子把巨莽缠在身上，蛇头在脖颈中伸出，蛇嘴张开长舌擅抖，吓了我一跳。野鸭大的蝙蝠倒挂在船屋顶上，黑压压一片。嘴弯爪利的水鹰被用蝇拴着，任凭游人拍照。比扬子鳄大数倍的巨鳄躺在网栏中，蠕动。数米长的蟒蛇盘在笼子中。水上商店中有饮料、服饰品兜售。水上村庄不通电，先进些的人家用汽车拆卸的电瓶照明，用的是12寸的黑白电视机，电视接收天线绑在船屋小窗边。我推帘门，至房间，内凌杂不堪，一户人家父母与六七个儿女共卧。出房间，有5位孩童划了小船，有的叼着劣纸烟，吊着船邦，乞讨食品及文具，眼神可怜，洞里萨湖振兴的明天寄托在他们身上，我徒生悯情。空邦鲁村三面环水，后转为水上森林，阔叶树木生长在湖里，曲挺纵横，叶绿苍秀。林中水葫芦拥挤，水鸟群飞，蛇鳄出没。
日暮始返，船贴水而飞。原车回暹粒市，饭后宿新圣卡。
5日，酒店早餐后，带行旅离暹粒市区，上旅游车往市效的大榕树民族村，去近距离感受老百姓的生活，访知乡俗，更多地了解柬埔寨。
汽车停在村口停车场上，接待我们的是安徽籍华裔米那，能用较标准的中文给我们讲解。村里专门组织乐队，用柬埔寨民间乐器演奏，载歌载舞迎客，域外有幸被列队相迎，意甚乐之，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亲切感觉。
入村，平展明朗的广场上数棵大榕树就在眼前，树根，紧握在地下；树叶，相触在云里，树身粗壮，似日本电影《龙猫》中的冢森之树，悉三人围。抬望眼，树干刻划着岁月的痕迹虬龙般屈结而上，繁茂的株杈紧紧地相拥在一起。穿行于浓密的绿色间，棵棵大树绿荫如盖，各自擎起一方蓝天，为游人摭阴挡阳，映出婆娑的影像。
仰望大榕树我徒生感叹，内心生出敬畏！村头有树，是一个村庄的福祉。树有多老，一个村的血脉就有多长。村头有树，是一个村庄的美好。树有多老，一个村的底蕴就有多深、多厚。
柬埔寨是寺庙之国，广大农村依然保持着吴哥王朝时期的信仰与传统。跨进大榕树村，可见最高大的建筑是村庙，气派宏伟，与大榕树左右对耸。村庙是村民的精神寄托之所，神圣不可侵犯，不对外开放，红瓦排柱，佛像千姿，楼阁凌空，翘檐翼然，金碧辉煌。都说：“人民有信仰，民族有希望”，日本人信仰天皇，崇拜靖国神社，美国人信仰自由女神，柬埔寒人信佛，都无可非议。但在世界日新月异的互联网时代，柬埔寨人一味地信奉出戒做和尚念佛再还俗，浪费青春年华，以致科技不发达，什么东西多靠进口，农业靠天吃饭，实在应该改变这种陋习，否则一百年后还是落后挨打。菩萨教人行善，也不是全盘否定，虽然“南无阿弥佗佛”跟不上时代的步伐，可“象牙塔”中的柬埔寨人因“念佛”保持着人与人之间的亲密。大榕树村的村民对客人也好、陌生人也好，都哥哥姐姐、弟弟妹妹、叔叔阿姨地称呼。
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中国农村。榕树、农田、荷花池、高脚屋,“狗吠深巷中，鸡鸣桑树颠”构成了大榕树村的画卷。眼前只觉得村民的居住条件要比我50多年前出生的农村好些，黄泥村道也大些。据百度资料介绍柬埔寨有1.34万个村庄，有超过一半的村庄并未得到开发，三分之一的人口生活在贫困线以下，农民的生活还很苦，与50年前的中国农村差不多，要赶上现今中国农村的生活水平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。
米那介绍：大榕树村己有1000多年历史，200多户人家，村民没有姓氏，名字二至四个字随意起，母系，最大的村官是妇女主任，竞选的条件是必须生有女孩，男孩要出嫁是“赔钱货”，且要试婚待女方满意后才能入赘，没有社会地位。走过村中曲径，米那就带着一行人到一户人家参观休息。人多屋小入楼梯要赤脚，我不习惯没有跟随，做了“独行客”，独自一人在村里盘桓。没有历史痕迹，没有坟墓，也没有看到学校，只有村口矗立的几座骨灰塔诉说着古老村庄过去的历史。穿村而过的土路两旁，老百姓稀稀落落的房子一路摆开，看似都是近几年盖起来的，基本都是木壁高脚屋，也有几座有院墙用现代新建材建造的民宅鹤立群鸡，可称“别墅”。高脚屋一可以防野兽，二可以防水灾。下面可以堆放杂物，也有给牲畜住的，用处不少。我走进路左一户高脚屋人家的下面，用手语和一位大爷交流，大爷很友善，任我参观，下屋柱脚象是混泥土浇筑，四周畅通，放些家杂，有一矮桌放了钳子榔头等小工具，是做银器的手工作访。上屋是人居住的地方，通过屋外楼梯上下，我赤足进房，里面是木板铺设的通铺，家具陈设简陋，大热天没有空调，只有一台小电风扇。
柬埔寨是王国，但农村土地“私有”，农民可自愿种植。各家门前径旁种有菜蔬，接通各家的沙泥路径小且脏。一路看到的牛是白色，不是奶牛，不知什么原因都很瘦。七八条狗在空地上撤欢，猪圈养，白鹅、鸡散养。鸡是与中国江南的鸡不同，公的高冠锦羽，母的麻花，象影视片中的斗鸡，又象是图画中的锦鸡，随处乱跑。来回在村中大路上走了半小时，见主要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，偶有摩托车带人行驶，韩国产汽车看到了二辆驶过。
大榕树村是一个有着雕塑手艺传统的村庄，米那最后向我们一行推销银饰，自愿选购。
正午，到木器店选购商品，团友们都选购了手腕串珠，价值不菲，我没有爱好分钱末化。午饭于路边中餐馆，饭店豪华气派干净，下午3：30于暹粒机场上飞机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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