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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,港嘢君要讲述的是周永康,他在“祸港马前卒”中排名第三,是圈内有名的“理论家”“鼓动家”和“行动家”。如今,身在他乡的周永康声称不再是“最前线的行动者”,而是“后台的支持者、推动者”,他又在打什么主意?
从“港独理论家”到“祸港行动家”
他的黑框眼镜沾满污垢,脸上也留着刮不净的胡茬,还时常穿着一件印有港英旗帜的黑色T恤衫。
这名“港独”分子周永康已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。2019年8月17日,他现身美国纽约曼哈顿的街头,参加所谓“纽约集气,支援香港”的集会时依旧“不修边幅”。
周永康亦“跑路”美国。当天,他躲在几名“港独”大佬身后,没了昔日叱咤风云的学生领袖之气,更像一名中学生。
中学时,周永康还是不折不扣的文学青年,喜欢读小说,极少参与社会活动。进入香港大学后,周永康开始担任学生会刊物《学苑》的编辑,他的思想也随之蜕变。
《学苑》杂志创办于1952年,是香港历史上最悠久的学生刊物。1997年香港回归祖国后,这份杂志也逐渐归于平静。
一批校园“港独分子”并不甘心,他们不愿《学苑》回归正常的校园刊物。当选副总编辑后,周永康开始在《学苑》上发表文章,他鼓吹“香港民族命运自决”,还抛出“香港应公投变成独立政治实体”的谬论,甚至还杜撰出一套“香港民族论”。
他的歪理邪说没有赢得多少掌声,周永康坐不住了,他觉得“只靠文字的力量是不行的,必须要靠行动”。
为了实现从“港独理论家”到“祸港行动家”的跨越,一向沉默寡言的周永康开始练习演讲术,尤其侧重如何鼓动和激发受众的情绪。2014年前后,他买了很多演讲之类的书籍,甚至不乏营销技巧之类的心灵鸡汤。
“实在是没有经验,不会说soundbite(一种容易被听众接受和传播的语录式句型),甚至连喊口号都不习惯。”在接受香港媒体采访时,周永康自述他的“转型之路”。
当一向沉默寡言的周永康,开始站在街头眉飞色舞时,连他中学时代就开始相恋的女友Kawan也不敢相信:周永康居然“转型成功”。台下,她一度对周围的朋友说,“这个人不是我的男朋友”。
倘若周永康将如此功夫用在学业上,可能是一个催人奋进的励志故事。可惜,他南辕北辙走上“祸港乱港”之路:
2014年7月,周永康参与和组织重夺“公民广场”的行动;9月,他又领导“香港专上学生联会”组织全港大罢课,并当众宣读所谓“罢课宣言”;10月,香港爆发所谓“雨伞革命”,周永康又作为“学生领袖”,走上谈判桌与香港特区政府分庭抗礼。
受黎智英、李柱铭等“祸港四人帮”的提携,周永康、黄之锋等年轻的“港独”分子也会被安排出访。不过,他们很难见到西方国家的高层政要,只是以“证人”的身份亮相,以增加“找洋人、告洋状”的分量。
2015年5月5日,周永康和黄之锋走进加拿大众议院外交及国际发展委员会,就“香港政制发展”提供证词。次日,他又同罗冠聪、陶君行等年轻“港独”分子飞往美国,参加“公民力量”举办的研习营,与“台独”“疆独”“藏独”和“法轮功”等势力交流取经。 黄之锋、周永康和罗冠聪
周永康更为沉稳、狡诈,逐渐在内外斗争中搏出位。2014年春天,第一次主持“学联”会议时,他就要求与会者交出手机,并用纸袋装好统一存放在洗手间旁边的小角落里。 罗冠聪、黄之锋和周永康
这种防止“窃听”的手段,既打破了“学联”聚会的惯例,也树立了周永康个人的政治权威。参加上述会议的五十多名学生,很快成为“雨伞运动”“占中行动”“反修例运动”的骨干,并流向“港独”组织各个门派。
在门派林立的“港独”旗帜下,各家内讧与内斗是常态。
2017年7月14日,香港高等法院就“四名议员宣誓丑闻”做出裁定,刘小丽、罗冠聪、梁国雄和姚松炎四人失去议员资格。开庭前,梁国雄居然撑着一把雨伞入场,上面写有“提防内哄”字样。
“港独”组织丑态百出,内斗不断。周永康与年幼他六岁的黄之锋是“好友”“狱友”,他们分别领导的“学联”和“学民”组织几度联手,却也时常曝出分歧,最终分道扬镳。
2014年12月1日,围攻香港特区政府总部失败后,黄之锋带领两名“学民”女学生宣布绝食,以要求政府就重启政改展开谈判,这一度引起“学联”的不满。
“始料不及!”在次日的香港《一锤定音》节目中,周永康公开谴责“学民”绝食的做法“有违双方共识”。
周永康事后如是解释反对绝食的理由:当时,多数示威者的体力和精神“就快崩盘”。一名参与闹事者在当晚的小头目会议上情绪崩溃地叫喊,“今天晚上一定不能升级,否则状况一定会很糟糕!”
自此,周黄二人逐渐分道扬镳,他们最后的“同框画面”依旧是共同走进监狱的那一刻。
2017年8月17日,香港高等法院判决,裁定黄之锋即时监禁6个月、罗冠聪即时监禁8个月、周永康即时监禁7个月。
香港警方拘捕学联秘书长周永康
被夸大的“政治代沟”
三人走出终审法院的那一刻,周永康与两旁的罗冠聪、黄之锋挤出笑容。离开记者的镜头,他们又都皱起眉头。
“喂,周永康,你不是被抓了吗?怎么偷渡到香港来了?”因为与内地“大老虎”周永康同名,他时常遭遇此类玩笑。所以,周永康更喜欢人称他的英文名Alex。
一语成谶。周永康也成为囚徒,最痛苦的还是他的父母。2017年8月17日的法庭上,他的母亲海伦·魏(Helen Ngai)哭成泪人,站不起身,最后在丈夫的搀扶下才离开法庭。
周永康的父亲西德尼·周(Sidney Chow)略微坚强,他抹了一下眼角的泪对现场的新闻记者说,“这是一条难行的路,仔拣的,就是仔拣的。”
周家有两个儿子。按照父母的期望,长子周永康应该成为一名大学教授。2017年秋天,他原本计划前往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攻读地理学博士学位。
周永康却进了监狱。多年来,他的父亲时常告诫“政治是妥协的艺术”。母亲则苦口婆心规劝,“一定不能反对国家,不能反对党,因为始终我们是中国人。”
周永康却坚定地走向乱港之路。根据香港中文大学的一项调查显示,“港独”分子煽动起一些年轻人上街,他们的父母一代则对“港独”持反对的态度。
资料图:香港学联秘书长周永康
来源:长安街知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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